话说回来,如果她就这样死了,不但不值,也太戏剧性,一点都不好玩。 她很确定,那天她整晚都在沈越川家,不可能出现在银行。
沈越川放弃和陆薄言的口头博弈,回办公室处理工作。 萧芸芸实在无法理解林知夏这种奇葩逻辑,讽刺的笑出声来:“你为什么喜欢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?为什么不说是自己自视甚高,骄傲过头了?还有,智商跟不上,就别玩心计,否则真相大白,惨的是你自己。”
沈越川正想着怎么安慰这个小丫头,她就叫着他的名字扑进他怀里:“沈越川……” 萧芸芸唇角的温度又下降:“林知夏,如果不是我记得清清楚楚,连我都要相信你了。”
“对了!”萧芸芸这才记起正事,问苏简安,“表嫂在家干嘛呢?她要是没事的话,叫她过来呗。” 这个点,正是他们换班的时候,应该也是他们的防备最松懈的时候。
林知夏像被人抽走全身的力气,向来温柔漂亮的眼睛,此刻只剩下深深的无望。 “唔。”萧芸芸偏过头冲着秦韩笑了笑,“下次补偿你啦。”